迂腐的校長

  清明節回郷掃墓,一切大致順利,匆匆一天慎終追遠,老天作美沒有下雨,否則上山的路難行(是曾祖父的墓地),太陽也不大,不致在祖父及所有余氏祖宗墓地前被曬焦(因為那地方沒有任何遮檔,去年便汗流浹背了),而且今年有堂哥帶來的帳篷,故此感覺不錯,只是上山的路段太陡峭,身體較累;欣欣今年肯跟我們回鄉(這小傢伙多次改變主意,一整天離開父母是她不願意跟我們的原因呢),看顧她及和她玩樂佔據了我很多空閒時間,她不跟我玩時我便拿著鮑思高家庭通訊細閱,了解了很多聖鮑思高神父的事蹟。

  不過這次掃墓倒發生了一段小插曲。由於富哥去年看到新立不久的墓碑字已褪色,故準備趁此時間,重新上油,並著郷間的堂哥準備天拿水

  我們大概中午一時回到郷間,因需要等待其他叔伯兄弟回來,故此便先行到墓碑前處理,可惜,當小學校長的哥哥卻表示這個碑是所有孫子的(碑文提及余家祖宗由新會遷移至斗門上洲之200年歷史事蹟),如果重新上油可能會引致其他孫子的意見,故此不宜動手;富哥及香港的堂哥在旁聽罷,雖無奈但服從,並幫忙處理其他事情;而我聽了就大感不滿

  難道為碑文上油會惹來閒話嗎?即使等到所有孫子來決定事情,我看也不會有人反對吧,那有人會為了讓碑文的字清晰點而否定我們所做的呢?我為此而和校長理論,這時他說碑文太多字了,處理時間不夠,隨後便走在一旁;我拿著毛筆嘗試開始做,富哥走來著我不要做,他是大伯父的兒子,也是我們這輩中最大的,他已說了就無謂再做,我一直咕嚕,由於他當校長,所以我對他的要求較高,我認為他的想法太迂腐了,沒有能力去承擔責任,也沒有問清楚我們的處理方法(不是逐字去做,而是同一時間以掃油好,待乾了再以天拿水一抹,便會把油抹掉,而只剩凹字部份有油彩,約只需一小時便可了)便馬上否定,以往對他處理問題的方法都有意見,這次親身經歷,帶去的東西什麼都沒用,我立時送他五字:迂腐的校長

  雖然後來我一直想歇止自己對他的負面想法,甚至想到假若有其他人來質疑時,面對的是他而不是在澳門的我們,故此該好好的為他設想,不過,既然他當校長,理應有比平常人更大的魄力及更新的思維,真是難以想像他工作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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