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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國大使

  工作的事,由去年十月開始, 美國人大戰菲律賓人的 CASE 就一直緾繞著我;很煩很煩,卻又不能協調雙方和解。   直至最近,仍在處理中,那天,菲律賓人找來一個尼日利亞人做代表後,我突然計算一下,發現有如下狀況:   美國人太太係人、他找了南非 藉 太太及南非朋友做證人,以及授權葡國律師做代表,而菲律賓人則授權了尼日利亞人做代表 —> 世界五大洲現在就牽涉了美洲、亞洲、歐洲及非洲,只差一個大洋洲; —> 果然係世界大戰!   FACEBOOK 朋友見到我個狀況,很多都暈了,有人戲稱我為 「 聯合國大使 」,可惜我沒深厚功力,不能夠發放和平訊息;有人建議我使用廣東話,等所有人都聽不明白我所說的;有人力撐「點都係中國人楂莊」,可是目前仍只是屬於「五胡亂華」、「八國聯軍侵華」的境況,都係打緊中國人呢!

瞻仰鮑思高神父聖髑

圖片
        四月四日 晚,去了慈幼中學瞻仰鮑思高神父聖髑。剛到時感覺不是太好,因為場地以白布佈置,有很多花的裝飾,兩旁佈滿跟隨鮑思高神父的追隨者的簡介旗幟,坐位設於中間,而躺著造型的鮑聖 塑像 就置於禮堂最前方,這樣的佈置像走進靈堂中,尤其是那時尚早,場內沒什麼人,強勁的冷氣更使人有陰風陣陣之感 。   我不太認識鮑聖,來到這裡是想看看他的右手掌骨(我 四月三日 特往慈幼看出遊,才知道右手掌骨是在裝在 塑像內 ),想感受一下聖人的神聖,尤其是他並非兩千年前或舊時代的人,而且是近代的(才十八世紀呢);我坐下不久後,知道可以行前祈禱及細看,我 看到的那一刻感覺極其震撼,不是因為他的死亡造型,而是感受到曾有一個生命熱愛上主,而上主亦透過他去愛年青人,我注意到有家庭更帶同小朋友一起來,鼓勵他們一起祈禱,那感覺很捧!   其後,我參與了集體祈禱,那個神父(應該是總會長)說,選擇 死亡造型,一方面是站著的和坐著的造型太多了,而且鮑聖在生時有很多見到人死亡的神視,所以慈幼會提倡死亡練習,他說 :我們時常害怕死亡,皆因未準備好,所以要為死亡做準備,而為最弱小的兄弟所做就是為死亡做準備,準備好了就不再害怕 。 想想看,我也有為死亡做具體準備,不過只是流於身後事的安排,聽到這句話,更要時刻多準備了!   趁著清明節拜山的空檔,我細閱了鮑思高家庭通訊刊物,讓我對聖人有更多的了解,聖人做了教育工作者的最佳典範,教養小孩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一輩子的事,以生命影響生命,盼望更多的教育工作者能以愛去教育學生! 很安祥的臉容,不像死亡,像躺著睡覺而已!

迂腐的校長

  清明節回郷掃墓,一切大致順利,匆匆一天慎終追遠,老天作美沒有下雨,否則上山的路難行(是曾祖父的墓地),太陽也不大,不致在祖父及所有余氏祖宗墓地前被曬焦(因為那地方沒有任何遮檔,去年便汗流浹背了),而且今年有堂哥帶來的帳篷,故此感覺不錯,只是上山的路段太陡峭,身體較累;欣欣今年肯跟我們回鄉(這小傢伙多次改變主意,一整天離開父母是她不願意跟我們的原因呢),看顧她及和她玩樂佔據了我很多空閒時間,她不跟我玩時我便拿著鮑思高家庭通訊細閱,了解了很多聖鮑思高神父的事蹟。    不過這次掃墓倒發生了一段小插曲 。由於 富哥去年看到新立不久的墓碑字已褪色,故準備趁此時間,重新上油,並著郷間的堂哥準備天拿水 。    我們大概中午一時回到郷間,因需要等待其他叔伯兄弟回來,故此便先行到墓碑前處理,可惜,當小學校長的哥哥卻表示這個碑是所有孫子的(碑文提及余家祖宗由新會遷移至斗門上洲之 200 年歷史事蹟),如果重新上油可能會引致其他孫子的意見,故此不宜動手;富哥及香港的堂哥在旁聽罷,雖無奈但服從,並幫忙處理其他事情;而我聽了就大感不滿 。    難道為碑文上油會惹來閒話嗎?即使等到所有孫子來決定事情,我看也不會有人反對吧,那有人會為了讓碑文的字清晰點而否定我們所做的呢?我為此而和校長理論,這時他說碑文太多字了,處理時間不夠,隨後便走在一旁;我拿著毛筆嘗試開始做,富哥走來著我不要做,他是大伯父的兒子,也是我們這輩中最大的,他已說了就無謂再做,我一直咕嚕,由於他當校長,所以我對他的要求較高,我認為他的想法太迂腐了,沒有能力去承擔責任,也沒有問清楚我們的處理方法(不是逐字去做,而是同一時間以掃油好,待乾了再以天拿水一抹,便會把油抹掉,而只剩凹字部份有油彩,約只需一小時便可了)便馬上否定,以往對他處理問題的方法都有意見,這次親身經歷,帶去的東西什麼都沒用,我立時送他五字:迂腐的校長 。    雖然後來我一直想歇止自己對他的負面想法,甚至想到假若有其他人來質疑時,面對的是他而不是在澳門的我們,故此該好好的為他設想,不過,既然他當校長,理應有比平常人更大的魄力及更新的思維,真是難以想像他工作的情況。

小不點一歲了

   不經不覺,兩個小不點智善、智美一歲了,出世時約 4 磅 ,現在呢?各有 22 磅 。以前總是分不清那個是大、那個是小,現在呢,除了嫂嫂刻意剪出不同的髮型外(智善是碎碎的留海 、智美則是齊齊的 留海),還有善 善的眼睛很漂亮,像外國人般,感覺醒目點,而美美則有包包臉,樣子笨笨的(所以又名美美豬),兩人都非常討人喜愛;每次我回家看見她們,只會喊她們的名字,她們便會咧嘴而笑,真是什麼煩惱都一掃而空呢!   她們一家一週約回來一至兩次,每次老媽總會提前兩三天買她們喜愛的香蕉回家,這樣待她們回來時香蕉便成熟可吃了,她又會將地板洗刷乾淨,以便舖好座墊讓她們兩人躺著玩耍或睡覺,起初她們爬著抬頭像狗仔般(這個動作惹得老媽笑過不停),現在則可以扶著牆邊走兩步,見到什麼東西都會擺進口裡,又會互相爭奪,我們吃東西時,她就會發出聲音,著我們餵食,通常下午她們睡醒吃飯沒事做,老媽便推著她們外出哂哂太陽,又會見見街坊 、 逛逛超市,雙胞胎總有難以抗拒的吸引力,所以每到之處都有 「螞蟻褸蜜糖」的盛況(過年過節帶她們到噴水池拍照看燈飾更是不得了),大家同一問題:「哪個是大?哪個是小?」有些更爭著和她們合照,魅力比三位姐姐有過之而無不及也。   淳淳很喜歡這兩個妹妹,三不五時她就會找我銀包內的照片細看,她們回家又爭著抱;美美的名字較易發聲,所以她看到兩人時,咀裡什麼都是美美,連學唱生 日歌也是 Happy Birthday 美美豬(雖然歌詞絕不完整) ,每次走了,她第一個穿 鞋要落街送別,那管車子已停在家的樓下 ;有時半夜裡她喊著要找老媽,我便拿出相機電話,讓她看雙胞胎的照片,哭聲才止住呢!(當然有時不管用)不過呢,昨天我問她喜不喜歡善善呢?她竟然說不喜歡,原因是善善不喜歡她,喂喂喂,淳淳,哪有這回事?   智善、智美是 她們的外公所取的名字 ,與智欣三人剛好是欣、善、美,三個名字都有美的 、 好的意思,我也很喜歡呢!祈求上主眷顧她們活出人生的欣、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