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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湯麵

這封email 已不知道收了多少次了, 但每次再看都很感動, 都下淚, 信末所寫的啟示:”即是不要忽視自己對這個環境的影響力,也許你那些微真誠的關懷,就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無限的光明。”更是提醒我們基督徒要當地鹽世光, 共勉!! ***************************************************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故事名稱我們叫它做一碗湯麵。 這個故事是十五年前的十二月三十一日,也就是除夕夜,發生在日本札幌街上一家「北海亭」的麵館裡。除夕夜吃蕎麵條過年是日本人的傳統習俗,因此到了這一天,麵館的生意特別好,北海亭也不例外,這一天幾乎整天都客滿,不過到晚上十點以後幾乎就沒有客人了,平時到凌晨,街上都還很熱鬧的,這一天大家都早一點趕回家過年,因此街上也很快就安靜下來。 北海亭的老闆是個憨憨傻傻的老實人,老闆娘倒很古道熱腸,待人親切。除夕夜,最後一個客人走出麵館,老闆娘正打算關店的時候,店門再一次輕輕地被拉開,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小男孩走進來,兩個孩子大約是六歲和十歲左右,穿著全新的一模一樣的運動服,那女人卻穿著過時的格子舊大衣。 「請坐!」聽老闆這麼招呼,那個女人怯怯的說:「可不可以….來一碗….湯麵?」背後的兩個孩子不安地對望了一眼。 「當然….當然可以,請這邊坐!」 老闆娘帶著他們走到最靠邊的二號桌子,然後向廚臺那邊大聲喊著:「一碗湯麵!」 一人份只有一團麵,老板多丟了半團麵,煮了滿滿一大碗,老闆娘和客人都不知道。 母子三人圍著一碗湯麵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吃,一邊悄悄地談著:「好好吃喲!」哥哥說。 「媽,您也吃吃看嘛!」弟弟說著,挾了一根麵條往母親嘴裡送。 不一會兒吃完了,付了一百五十元,母子三人同聲誇讚:「真好吃,謝謝!」並且微微了鞠了一躬,走出麵館。 「謝謝你們!新年快樂!」老闆和老闆娘同時這麼說。 每天忙著忙著,不知不覺很快地又過了一年。又到了十二月三十一日這 一天;迎接新的一年,北海亭的生意仍然非常興旺。比去年除夕夜更忙碌的一天終於結束了,過了十點,老闆娘走向店門前,正想將門拉下的時候,店門又再度輕輕地被拉開,走進來了一位中年婦人另外帶著兩個小孩。老闆娘看到那件過時的格子舊大衣,馬上想起一年前除夕夜最後的客人。 「可以不可以….給我們煮碗……湯麵?」 「當然,當然,請這邊坐

參與六四燭光晚會

越近六四,身邊有朋友發起參加為六四死難者祈禱的感恩聖祭 。籌備的過程是有點艱鉅的,但最終都可以進行,這裡不多說了。 那燭光晚會呢,我也想去呀,為什麼呢? ( 其一就是那個 艱鉅的 籌備過程,觸發我更加想去參與。 ) 若干個月前,在一篇文章內,看到作者引用龍應台帶其兒子安德烈出席六四燭光晚會,安德烈問龍應台: 「 為何要來? 」龍應台回答兒子:「你今日所得的自由是前人辛辛苦苦拼搏而來的,你現在有自由,但不保證將來是否有自由。」   在五月左右吧,無意中看鏗鏘集,該集內容是提及四川汶川地震後,死難者的(特別是學生)的親人(仍未能走出哀傷,見者心酸),以及一些關心這事件國內人士,他們希望找出事件真相,特別是學校的豆腐渣工程;政府並不希望被揭瘡疤,因此他們屢遭打壓,毁滅證據,各樣形式的監視等等,他們卻堅持到底,有一個人被訪時這樣說:「中國政府是一個懦弱的政府,因為他沒有勇氣去面對。」(大意)   上述兩個故事均給了我反思的機會: 1.       愛好自由的我在這裡仍可呼吸自由的空氣,但未來呢? 2.       我很佩服無線夠膽量播出這樣的採訪(實際上這是港台製作的節目),未來還有機會播出嗎? 3.       唐太宗所說的: 「 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 。」領導人必要時常鑑古知今,錯了不緊要,重要的是如何去面對,去改正;我佩服德國人對二次大戰發起的道歉及承擔,我們的政府又如何呢? 4.       雖說五十年不變,但很多言論已在談,狀況在一點一點,慢慢的改變,只是那改變並非突然,很難去察覺,以後如何呢?我也察覺了一點,尤其是所謂的「河蟹文化」,和諧重要,但不是這樣的同化,有意見不能說,說了也不聽,澳門政府更是高手,你說歸說,說了又如何,不回應就是絕招,任你說完後就淡了,沒人再跟進下去,就這樣擱置事件……. 所以,我動身前往支持,沒有人支持的話,主辦單位更顯勢孤力弱,但今年出乎意料的有多達約400人參與(據說是近十年來最多的,我只參與了去年的),更多的是八十後九十後的青年人,而勇敢上台發言的,青年人也佔極大 部分,他們激昂地訴說要追求真理,對愛國社團利用天真瀾漫的小孩慶祝六一兒童節去掩蓋真理更是唾絕;是的,耶穌基督來了,是為真理作證,雖然耶穌基督為真理而死亡,但祂卻勇於承擔,不畏強權,基督徒也要這樣

人在做、天在看

去年 11 月底接了餐廳嬸嬸的個案,沒想到壓力大得使人窒息。 開始時,我當然使用一貫的方法 — 雙方協商去處理,這方法沒有定論誰贏誰輸, 處理時避卻無數需時程序,對雙方及我們均有好處; 而弊端就是看不到真理(不是說真理不重要,只是這一刻, 雙方對於過錯都不再追究,而雙方都對於事件作出讓步)。 由於負責人是外國人,(初時)我並沒有與其直接對話, 而只是由其公司翻譯去轉述我的觀點  – 雙方的利弊及協商的好處(現在回想起來,我也錯了一步, 沒有全面了解個案 – 不過這個初期一定不能知道全部,因為雙方均會有隱瞞其中的過程, never mind la),很可惜,這個協商不成功,卻帶給餐廳嬸嬸一個錯覺, 她仍然以為自己很對,錯的只有別人。 由於協商不成功,我惟有按既定的程序, 雙方取證去了解解僱的經過,過程中我發現餐廳嬸嬸看似很講道理, 但實質很多事卻打橫去說,主要被抄魷的事已和公司開會, 她承認有錯,但自己認為錯不至於炒,唉, 這個炒不炒不在於你決定的,同時,她表現的情緒一直很激動, 讓公司都無可奈何,也不願意再次和她面對面 …. ,我想, 那有人持惡便可以橫行的呢?不過, 公司卻缺乏了一些法律要件去處理,所以我一再告誡公司不能這樣, 否則處理便無效了,可惜呢,這個外國負責人卻有其外國邏輯思維, 認為即使有了這些要件,對方不認還是不可的,並以不make sense來回應我,o,害苦你自己(公司)而已。 過程中我還要處理嬸嬸尚餘工資的問題,起初我也不管, 可是按法我需管,即使她沒投訴,嬸嬸初時也不去領工資, 經我勸說才去領,但這又惹下禍根,嬸嬸以為我內裡使詐, 一再說我多管閒事,(如果我不多管,多事的將會是她, 因為個案的程序又多了事,又更複雜了),唉,做好人都會被說話。 在沒有定案前,嬸嬸多次來電追問要多久, 這個不確定的狀況教我如何說呢,告知她正在上級處理, 她卻不耐煩了,以為我阻卻她的個案,不把個案交到法院…, 每次來電均會以厭煩的語氣在問,什麼事都說不明白, 我極力按下情緒去解釋,她卻自有一套理解,然後又再說:不明白。 拒絕去接收的人又如何明白呢?她總自說自話,還說些恐嚇的, 什麼一路走來,你做了什麼你心知肚明;有時又說很想自殺, 但為這事不值得;又說全澳門只認識我一個;oh no,你在幹啥;我最後忍不住,找組長處理了, 我已經害怕再接到這

近況(3-6-2010)

這幾個月除正職的工作外,下班後大致以休息作前提,我把工餘後的活動開始減少,為什麼呢?因為每天忙這忙那,心理是有點疲憊,身體也響起警號 – 腰骨 、 感冒 ,我發現我再沒大學以至20多歲時活力,那時身兼多種職務/活動,白天上班,晚上上課(不同的課目,或長期或知期),閒餘當義工,還和同事朋友去卡拉ok,或其他活動,夜一夜睡也可以,家人老看著在家待不住,如何跟我訓話我也不太理會(是知道的,可就是停不了的活動);去年3月起,老媽老爸的身體狀況各自出問題,所以我也開始作出調整 :從去年 12 月左右問始停了明愛的服務 、今年4月起也停了 望廈 慕道班的服務 、 減少了一些朋友聚會或其他活動 ….. ,尚餘的是讀經組的職務 ( 這個佔分量最重了,因為老覺得在神父下的壓力很大 ) 、每月一次聖經合家歡、隔週(甚至隔數週)的布衣聖徒讀書小組,這樣下來,我下班後不需要到處走來走去 ,多出的時間做什麼呢?年頭很積極的去跑步追健康,但農曆年過後的健康直線下降,所以就集中作治療 。 農曆年三十晚,頭痛到爆炸,折騰了一整天,到初一晚才稍作緩和,治療的方法是必理痛 + 按摩 + 熱水浴,我相信是頸椎的問題引致的;腰椎呢,右臀部有一個超痛點,晚上睡覺只要我一轉身,便痛到不得了,早上起床腰沒力的,打噴嚏及咳嗽都會痛,而白天呢,腰痛延至膝蓋,甚至腳掌,晚上根本睡不好,因為一轉身便會痛醒,所以盡量讓自己不要動作,僵直的睡,只是因我太累而不去理會那痛楚;三月中起,去了同事介紹的針炙按摩師作治療,照片後,她說我兩邊盤骨並不對稱,以針炙拔罐按摩及矯正方式處理,到現在為止,約做了 7-8 次吧,感覺已好多了,晚上也有覺好睡,但根治的,應該還是要從姿勢動作開始,挺胸但腰要放鬆 ( 這個現在仍在摸索 ) ,坐姿要貼緊座椅,不翹腳是基本啦 ( 這個已很久不做了,但有時會忘記,只要一醒起便會馬上放下 )…. 等等,希望可以把多年腰患作一個根治;記得照片後待結果時總會想到自己假如癱瘓會怎樣呢?愛惜身體,沒有健康什麼也做不了啦! 感冒咳嗽也困擾很久,本就有鼻敏感的我每早在打噴嚏,加上磁性的聲調,總讓人覺得我感冒,年頭的工作忙得很,運動少抵抗力弱,所以就惹起了兩三次感冒 ( 當然潛意識也有點想啦,感冒有病假就不用上班面對那讓人無力的工作了 ) ,好不容易病好了, 4 月底又被欣欣傳染了咳嗽,但它只是乾